《杨氏之子》插图
文/丹老师
话题：从于老师的《杨氏之子》看如何进行文言文教学。
文言文，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载体。在文言文中，“文言”、“文章”、“文学”和“文化”，一体四面，相辅相成。
研读于老师的这个课例，文言文的“一体四面”得以充分地体现。这篇仅有55字的文言文出现在部编版五年级语文下册第八单元的21课，这一单元的语文要素是引导学生感受课文风趣的语言，聚焦到课时目标上需要背诵课文，并借助注释了解课文的意思，说说从哪里可以看出杨氏之子的机智。再结合研究配套资料上的题目，从句子的停顿，到重点字词的解释，再到对文本的整体把握都有所考查。
研读这些，再仔细读于老师的课，文言文的教学方法也渐渐明晰起来。
1.熟读成诵，感受“文言”
文言与现代汉语的差异，主要体现在词汇和语法方面。于老师在这节课中通过第一次初读课文引导学生：仔细读一读这篇课文。和平时的课文有什么不同。让学生感悟文言文与白话文的区别：文言文语言很简练，有时候一句话只有一个字，但包含的意思很多。读文言文的时候要善于想象，把一个字变成好多字，把一句话变成好多话，这样就能读懂了。
有了这样的指导，学生在朗读的时候就有了方法，边读边疏通文意，于老师通过引导、示范、鼓励、指正，层层剥笋，步步深入，达到了初步理解、正确朗读、通常流利，乃至熟读成诵的境地。
于老师通过表情朗读、示范背诵展示给孩子们，激起了课堂上浓烈的氛围。正是有了前面的层层指导做好铺垫，学生的课堂背诵情况良好。此时已经完成了本课要求的背诵目标。
2.咬文嚼字，理解“文章”
“文章”是指文言文的功能，学习文言文，实质是体会它们所言志，所载道。如何很好地利用这一功能，对文言文咬文嚼字的能力不可少。我认为老师首先要做到充分地备课。
于老师首先提问到的是“甚聪慧”是从哪里表现出来的？学生回答到：孔君平抓住杨梅的“杨”和杨氏的“杨”说明小孩儿的确很聪明；儿应声答曰说明他反应很快，思维敏捷，也是很聪明；一句“此是君家果”小孩马上就听出来了，说明他很会听；“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这句话回答得巧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样紧扣“甚聪慧”一词，渗透到整篇文章中去感悟孔君平的聪慧，不仅让学生有了咬文嚼字的乐趣，在发现探索的过程中同样提升了学习的能力。
3.细读文本，承载“文化”
文言文多层面地体现着中国传统文化，学习文言文，最终的落点是文化的传承与反思。
“文中杨氏之子不仅聪慧，还是一个怎样的孩子？”于老师课堂上这个问题的提出也让我重新认识了文言文在细微之处所承载的文化之美。
这样就给我们如何细读文本，如何引导学生细读文本提供了范式。因为于老师的导之有方，教学得法，也正是有了前面对文本的理解与思考，学生的回答巧妙至极。
从“为设果，果有杨梅”看出杨氏之子的礼貌，懂得待客之道。于老师接着追问：端出多少水果？就一种吗？从哪里可以看出来。学生回答到：“果有杨梅”，果子中有杨梅，证明不只有杨梅。“设果”，就是摆水果，如果只有一种水果，是称不上摆的。看学生的回答多妙呀，都源于理解得透彻。
从“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中的“夫子”两个字看出来杨氏之子很有教养。而且“未闻”一词可以看出是杨氏之子既不动声色地“回敬”了对方，又不让对方尴尬。
通过这样的细读，引导学生体味文章的内在传承，杨氏之子的聪慧、有礼貌、有教养，遇事用智慧和勇气解决问题，不正是最应该传承的优秀品质吗？
4.炼字炼句，显现“文学”
学习文言文，研习谋篇布局的章法、体会炼字炼句的艺术是两个重点，其目的是“提高自己的欣赏品味和审美情趣”。而这章法考究处、炼字炼句处，往往就是作者言志载道的关节点、精髓处。
于老师执教的《杨氏之子》其文学性渗透于整节课，不管是咬文嚼字的钻研还是细读文本的深入分析，都在向学生渗透文本的精华之处，体会作者的言志载道。紧扣单元目标感受课文风趣的语言，风趣的语言中透露着智慧。
关于文言文字词句的处理有四项原则：放过、突出、深入、和分离。这四项原则不难理解，例如“分离”也就是考试中常会出现的“考点”，在反复作业练习、黑板、墙报等方法中强化练习。这就要求老师的备课再充分一些，在讲课之前自己心里要明晰考点。
5.读写结合，渗透应用。
于老师的每一节课都是将读与写相结合，在这一环节于老师引导学生通过自己的想象把文章写得丰满一些。此时举例说明：第一句话“梁国杨氏之子九岁，甚聪慧”，非常简练，根据这句话，请你想象一下杨氏小儿长什么模样？注意，相貌描写一定要体现出他的年龄、聪明。
有了这样的指导，学生知道了如何动笔，学生展示的过程于老师边评边改。不仅注重写生的理解能力，同时还培养学生的观察、思考、表达和创造的能力。在课后的要求和测试题目中也有相应的要求：展开想象说出句子的意思。这样写作训练的过程是对这一节课最好的检测，让学习真正发生。
最后梳理总结一下文言文教学的要领：
1.重点突破炼字炼句处。
2.依原则处理字词。
3.重视文言知识的应用价值。
4.适时使用“翻译”方法。
5.强调诵读，体会意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