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除》是白先勇创作的一部短篇小说，通过细腻的笔触和深刻的情感描绘，展现了主人公赖鸣升的悲欢离合。以下是对其艺术特色的三点分析：

一、情感描绘细腻

白先勇在《岁除》中，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赖鸣升内心的情感波动。赖鸣升从昔日的辉煌跌入现实的谷底，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他内心充满了无奈和酸楚。他频繁回忆起往昔的荣光，战场上的英勇、战友间的情谊，都成为了他心中难以割舍的记忆。白先勇通过赖鸣升的回忆，表达了对过往岁月的深深怀念，同时也让读者在共鸣中感受到人生的复杂与多变。

二、过去与现实交织

小说具有浓郁的荒诞感，赖鸣升在他人眼中毫无英雄色彩，他所有的努力，除了聊博一哂之外别无意义。然而，在赖鸣升自己心中，他依然保持着对过去的怀念和对生活的热爱。这种怀旧与现实的交织，让读者在感受到荒诞的同时，也看到了赖鸣升内心的坚韧与不屈。白先勇通过这种手法，深刻揭示了人性中的坚韧与脆弱，以及现实与理想之间的巨大鸿沟。

三、客观叙述与主观情感的融合

白先勇在《岁除》中采用了外视角叙述，叙述者与故事人物没有关系，他们隐藏在人物背后，就像一架摄像机一样，将人物在某一特定场景下的动作、对话客观地记录并呈现在读者面前。这种叙述方式使得小说具有较强的逼真性和客观性，同时也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能够保持一定的距离感，从而更好地理解和感受故事中的情感。同时，白先勇在叙述中也融入了自己的主观情感，通过细腻的笔触和深刻的感悟，让读者在共鸣中感受到人生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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